午睡后,到外面散散步。突然发现,外面的人,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,他们或是穿着短袖T恤,或者是只穿着单衣运动装。而我却穿着保暖内衣,外面套着夹克衫、牛仔裤,戴着棒球帽,与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。
我赶紧掏出手机,看看现在的天气预报。天气预报显示,此时温度是24°c。我没有想到现在的室外温度这么高,而阳光也有些烤人了。我索性回到自己家的院子里,坐在小板凳上,享受这么美好的阳光。
晒着太阳,欣赏着院子里生机勃勃的植物,心情变得也像这个春天一样的春意盎然。小院里的那两棵软枣子,已经奋力爬到了架子上,枝繁叶茂。软枣子是藤蔓植物,去年就开始结果了。
我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才认识软枣子的,那个国庆节,我独自一人乘坐绿皮火车到本溪水洞去游览,发现景区里有当地的农民拐着筐,在那里吆喝“软枣子——便宜了——”
我好奇地买了一斤长得像猕猴桃,却比猕猴桃小的多跟大枣差不多一样大小的果子。尝一个,甜中有酸,酸中有甜,味道是我喜欢的。据卖软枣子的商贩介绍,软枣子是他们这里山上野生的,没有人工栽种的。那一次的游览,除了本溪水洞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印象之外,(回连后我写了一篇游记《五里洞河泛舟游》发表在《大连日报》上)再就是软枣子在我的味蕾上,留下的深刻的记忆了。
多年以后,有朋友到庄河步云山准备去洗温泉。在步云山半路上,他们发现了软枣子,用手机录下来视频发给我,问我:“这是什么东西,能吃吗?”看过视频后,我十分肯定地告诉他们:“这是软枣子,老好吃了……”没想到,朋友们为了采摘软枣子,放弃了洗温泉的计划,改成了采摘软枣子的活动。
当我多年以后,又品尝到软枣子的时候,我突然萌生了在自己家的小院里栽种软枣子的想法。再以后,我家大胖媳妇千方百计地淘弄来了人工培育的软枣子的苗,栽在我家小院里,我这才真正近距离地观察到软枣子发芽,爬蔓,开花,结果的全过程。
软枣子这种植物挺神奇的,它不能上化肥,也不能打农药,据说如果上化肥、打农药,它会死掉的。我猜想,这可能跟它的野生基因有关吧?我家这两棵软枣子,从来也不着虫子……
现在软枣子打了不少花骨朵,到了六月份的时候就应该盛开了。不过,我们这个地域好像不太适合软枣子生长。同样的苗子,去年我家的软枣子花没少开,果却结得少。而更北部一些的瓦房店青年作曲家胜硕的老家,软枣子秋天的时候,是真正的“硕果累累”,长的一嘟噜一串的。
望着软枣子打的花骨朵,我感觉到花开花落都是在孕育着丰硕的果实。有人说,昨天已经过去,明天还没有到来,要把握住今天……而我却觉得,昨天,今天,明天,是相互依存,相互联系的关系,缺一不可。没有春华,哪来的秋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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